“五一黄金周”即将到来，百姓出游又成为了时下热点。面对中国旅游业现状，如何提升旅游业的“软件”设施，让百姓体验到优质、周到的服务？如何避免旅游业的种种陷阱，让老百姓出游顺利、安心？面对可能的突发事件，政府有何预案？发展旅游无烟工业，国家又有何举措？

　　4月29日中央电视台《决策者说》专访国家旅游局局长邵琪伟，为您详解诚信旅游。

　　白岩松：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决策者说》。今天是4月28号，离五一只有两天的时间了，估计好多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手里可能都已经拿着五一黄金周要出行的票了，当然也有朋友一定是这两天把地图看的很重，要研究五一黄金周的时候我去哪？当然也会有很多问题在这个时候在每个人脑海中存在，比如哪儿人多，哪人少，我特想去的地方舒服不舒服，是不是像外界说得那样好等等一系列的问号。今天我们将请到一位决策者给您详细地解答。先在屏幕上认识一下他。

国家旅游局局长邵琪伟(资料图片)

　　邵琪伟，国家旅游局局长，1953年11月生，浙江湖州人，研究生学历，1970年起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工作；1978年在云南省委办公厅工作；1980年在昆明市委办公厅工作；1984年到1991年担任昆明市五华区委书记；1991年到1992年担任云南省外事办公室副主任、党组副书记；1992年起担任昆明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昆明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1994年担任云南省临沧地区行署专员、地委书记；1998年起担任云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2005年3月任命为国家旅游局党组书记、局长。

　　白岩松：有请邵局长。五一黄金周马上要到了，先问您一个问题，我觉得大家现在最担心的是，那儿人多不多？从旅游局的角度说，有没有一些渠道让大家全盘看到，我想去的地方情况怎么样，我想去的地方究竟订床率怎么样？另外怎么让人多地方的人，由于提供了足够的资讯，他能选择去人少的地方，最后形成削峰效应。

　　邵琪伟：全国假日办已经提供了公众服务的信息平台，现在是第17个黄金周了，根据前面16个黄金周的一些经验，也有一些教训，所以我们把对公众，对公众服务的平台搭得更加完整，也得到了各有关部门，和各媒体大力的支持。所以我们从24号开始，就已经开始预报制度。而从30号下午开始我们就简报制度，把主要的景点景区一些游客进入的情况，以及当天多少班飞机、多少次火车等等都公布出来。这样我们的游客出游的时候，要注意关注去读这些信息，了解了这个信息。因为现在渠道很多，他了解了之后，一定会做一个理性的选择。

　　白岩松：现场来了好多观众，都自己带来了自己的问题，哪位？

　　观 众：我想问一下，现在旅游界有很多黑车和黑导游的这个事情，导致消费者被骗这个事情以后可不可以有所改善呢？

　　邵琪伟：你提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作为中国国家旅游局长，我表示这个问题是存在的，非常遗憾，这个问题到现在并没有完全解决。为什么没有解决呢，确实我们和一些有关研究机构，以及省区市的旅游管理部门进行了认真的研究，也采取了许多措施，这就是现在中国旅游发展面临的情况。一个叫高速快速发展，我们的法规建设相对滞后，机制不够健全，比如我们的中介组织、中介机构极不发展，极不发达。第四个是我们人才储备不够，就是人力开发和人才储备不够，我不要说其它。

　　邵琪伟：导游，那么大的导游需求，将近30万导游，导游里面英语的人才相对多一点，小语种的人才就不够了。张家界去年有48万韩国游客，韩语导游没有了，怎么办呢？我们朝鲜族的同胞，普通的农民就来当导游了，他怎么当的了导游呢？他能带着你走。

　　白岩松：简单的翻译。

　　邵琪伟：帮助你找个旅馆，吃个饭，找个车，上个厕所，这可以，但导游他就做不了。国外的游客大量进入中国以后，他们需要很好的服务，我们就跟不上了。因此，有这么多原因，因此出现所谓的黑车、黑社、黑导、黑店，各级政府采取了严厉的治理措施，但是没有根治，所以出现了前面这样的情况。一手继续抓好治理整顿，第二手要抓好诚信体系建设，第三个就要从根本上依法治理，把法制法规系统化。当然我也建议提醒我们的游客朋友们跟我们配合，两句话，我们一个要规范市场，一个要建议大家理性消费。比如说有零费团、负费团，不出钱怎么能买到好东西呢，旅游是一个服务行业，它提供了一个服务，因为你购买到的是服务，但是你不想出钱，或者出很少的钱，要买到高档的都是做不到的。

　　邵琪伟：旅行社要生存，导游要生存，司机要生存，怎么办？羊毛出在羊身上。

　　白岩松：黑车、黑店、黑导游这样的情况存在，我们也希望减少，一个是消费者要配合，不要被低的价格诱导，最后吃亏的是你，我们有没有有效的手段来治理这些黑，让它慢慢减少，直至消失。

　　邵琪伟：有有效的手段，但现在问题是这个手段不够健全，比如说我们有法规，我们有旅行社管理办法，有导游人员管理办法，但是这个办法都是十多年前制定的，现在迫切需要修订了。在目前这个市场情况下，一手不都不行，要几个手抓才行。

　　白岩松：于局长是我们北京市旅游局局长，其实我们也沟通过，非典刚完的时候，当时您的压力也很大。接下来我说这话你可能不太开心，好多游客来北京的时候有点战战兢兢，首都的确有很多风景名胜吸引大家来，但是怕遭遇冷脸。因为北京相对来说店大，北京这个店太大了，会不会欺客。北京怎么慢慢在旅游方面改变自己的形象，也是笑脸相迎，并且诚信有加？

　　于长江：这实际上是刚开始邵局长讲的一个问题，中国旅游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提高它的软件服务水平，尤其对北京来说，面临这个非常重要的，非常大的，或者说百载难逢的机遇，这个机遇就是2008年奥运会，2008年8月份，预测将有700万国内外的游客到北京。如果一个人说北京旅游好，他带来将是20倍，如果一个人说旅游不好，在北京，带来的负效应也是20倍。但是你把人们吸引过来以后，让人家要有一个很好的感受，旅游的本质是什么？是享受，人家来这里享受你的了，享受怎样办，我们的服务人员，我们的在业人员，我们业内的工作人员要尽心竭力为我们广大的旅游者服务，能够在北京旅游之后，有一个很好的口碑。

　　白岩松：其实您刚才用了一个词很好，叫心情，旅游者千不怕万不怕，就怕心情被影响，只要冷言几句以后，就说算了算了，回家不玩了，在北京这么庞大的市场，而且要微观到具体个人，我们有具体的措施，的确让人笑容更多诚信更多。

　　于长江：具体措施，两方面的教育，一方面是旅行社，另一方面是广大的导游员，应该说旅游者到北京来，接触的第一个人是谁，是导游，一下飞机，在那摇旗的、呐喊的、忽悠的准保是导游，所以要让我们的导游，我们现在连续开展三届了，北京市优秀导游员电视大奖赛，其实绝大多数导游是不错的，但是个别导游确实也不好，怎么办？一方面加强培训，另外一方面，加强监督，靠广大游客监督，共同努力，把导游员的素质提高。在提高导游员素质的同时，提高我们旅游社的素质，共同努力。

　　白岩松：还有好多事不是旅游局一家就能做好的，比如说一出机场就在塞小广告，黑车就把人家拉走了，进北京明明80块钱，收了人家180还说便宜了。

　　于长江：请您这两天注意一下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晨报，目前市政府集中力量打击黑车。

　　白岩松：罚款50万。

　　于长江：我看执法力度一定要大，刚才邵局也讲了，参加提问的时候也说了，有很多黑车、黑导、黑店，其实旅游的问题有三个问题，一个问题是非法经营，所有的黑是什么，就是非法，对非法经营的问题，关键在于执法到位，联合执法。黑车是属于交通部门管，黑导是属于城管部门管，这就需要联合执法，而且执法到位，把这一现象杜绝了。再有一个就是诚信问题，诚信问题是属于业内在经营过程当中不诚信的问题。第三个问题就是要提高它的层次，让整个旅游业的软件服务水平提高，这样才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旅游强国。

　　白岩松：邵局，回到最大的软件，你一直在谈软件，歧视我非常同意，最大的软件就是诚信，黑车、黑店，黑心难查，诚信问题，成为你特别挂在嘴边的一个问题，除了挂在嘴边，具体的对策怎么使诚信真的落地。

　　邵琪伟：要抓几个方面，这一阶段首先我们把一个诚信的体系逐步建立起来，你诚信，失信的问题照样存在，要制裁，软的一手和硬的一手要有。刚才北京谈到这个问题，我是非常赞成的，该动刀子的时候动刀子，我们过去有一句话，你砸我的牌子，我砸你的饭碗，现在我们砸饭碗这一手还不够，我们为什么要修订相关的法规，你严重失信了，你违法了，我们就要砸你的饭碗。

　　邵琪伟：没有这一手，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旅游市场怎么建立起来呢？这又恰恰是为国内外广大旅游者服务，这个服务面是相当宽的。我们这样做，得到的绝大多数朋友们的拥护和支持。

　　白岩松：我要问问满司长，咱们一年要砸多少别人的饭碗？

　　满宏卫：就像邵局长讲的，规范旅游市场一定要有两手，硬的一手、软的一手，硬的一手就是我们整顿市场秩序，比如说去年我们就停了几家旅行社出境游的资质，包括北京非常大的旅行社，北京停了三家，上海停了一家，当时在行业影响很大。

　　白岩松：人家说是不是跟你们没有处好关系。

　　满宏卫：接下来这项工作我们还将继续把它开展下去，而且我们依照我们现有的法规，还要把这个工作做得更加周密，我们实际上中心的一点，第一要维护市场的秩序，第二要保障消费者的权益，这是我们工作的出发点。

　　白岩松：有没有挥泪斩马谡的感觉？其实大家过去既然发展得不错，可能关系不错，但是他的确违规了。

　　满宏卫：这个情况也的确也有。

　　白岩松：我说到最后一个问题，诚信，大家也听到您刚才说，要抓软硬两手都要等，在您心目中，一个比较理想的局面是什么样的？

　　邵琪伟：一个理想的局面就是一个规范的、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旅游市场，用普通话来讲，吃要吃得舒心，住要住得温馨，行要行得安心，游要游得赏心，赏心悦目。吃住行游购，购物要购得称心，你买到称心的东西，最后玩，玩要得也高兴，这样的一个非常和谐的、非常规范的、非常好的市场。

　　白岩松：您看能不能公布公布，都有哪些渠道提供旅游资讯的这种服务？

　　观 众：我们现在，网上我们有中国旅游网，特别是黄金周期间，刚才局长讲了，我们在每个黄金周前一个星期，就有全国假日办，黄金周情况预报，在黄金周开始的前半天，我们就有全国假日办，黄金周情况通报。这些情况都通过，包括中央电视台，我们的整点新闻，我们的互联网，包括我们几个大的门户网站，新浪、搜狐都在及时更新，所以在这时候我们的游客要多关注媒体发布的关于我们出行的各种信息。

　　白岩松：另外有没有一些好记的电话。

　　假日办：我们全国假日办的电话是（010）65201010，我们在每次全国假日办协调会对外公布的，这个电话知名度很高，当然我们各省也有，比如成都的电话就是96927，这个也是成都的市民都清楚。

　　白岩松：局长，其实涉及到旅游的时候，大家都是在笑着谈，但是有的时候笑声里也有一些担心，我不知道在您当局长之后，每到黄金周接电话会不会有一些担心，因为它是和安全有关？

　　邵琪伟：不光是我当旅游局长，各级旅游局长，他肯定在管旅游的这个过程，尤其是几个大型的活动和节假日期间，第一个担心的就是安全，出游安全，以人为本，安全第一，所以我们没有安全，就没有旅游，这是我们的一句行话。也要实事求是，某些不可预测的问题会发生，可能会发生一些交通事故，可能发生一些自然灾害，这种情况都会发生的。还有一个就是食品，食品安全要注意，你到某一个地方去，肠胃不适，身体原因，吃到一点什么东西，肠胃就不适了，这样就影响你正常旅游了。

　　邵琪伟：所以我们就要提醒大家，凡是出游都要关注到安全，包括组团，参加旅行社组团旅游，签订合同的时候，要注意有没有安全措施。自己去游，自驾车出去旅游注意行车一定要安全。

　　白岩松：第二个是有些工作不是我们旅游系统一家能做的，涉及到交通安全等等这方面的情况，都要跟公路、公安、民航、铁路联系，这个协同机制怎么样？

　　邵琪伟：我们就是由全国旅游假旅游协调小组，由国务院的副秘书长牵头，然后就是有一个假日办，在国家旅游局，我们每一次黄金周之前都要专门召开专门的会议，都要进行安排部署，安排了部署以后，各行各业都进行检查，特别要提到的就是我们国家的体制人员非常好的一点，就是我们各级党委政府都高度重视旅游职业，都高度重视旅游安全，所以这个阶段都是由各级党委政府负责人在一线检查，总的落实情况都是比较好的。

　　白岩松：第三个就是总有一些我们无法预测的东西，比如说像丽江这样的热点地区，当然在它没有全热之前也发生过地震，类似出现的这种突然导致的自然灾害，这个国家太大了，我们有没有预案，不至于说立即手忙脚乱。

　　邵琪伟：这也叫突发事件。

　　白岩松：就是救人出来等等都方便。

　　邵琪伟：都有完整的文字的应急预案，中央和国务院以及有关部门都在制定，我们国家旅游局也制定预案，就是一旦发生这种时候， 应急预案马上起动。比如在第一时间，怎么预报、通报、报告，然后怎么紧急处置，调动什么队伍，调动什么物质，调动什么车辆乃至飞机，它有一套的系统。

　　白岩松：比如说什么样级别的事情是通过你的，什么样的事情要通过副局长，什么样的事情要通过司长，什么样的事情要通知处长，是不是也有规定？

　　邵琪伟：这个在预案里面也有规定，根据等级，现在我们国家旅游局专门针对大量的游客出境，制定了一个紧急事故的处理事故预案，比如说哪里发生什么问题了，我们最低等级是提示，第二个等级叫劝告，第三等级叫警告。如果是一般的提示，我们的副局长、司长就可以处理 了，再往上就要报告中央有关部委，直至到国务院，最高等级的我们要往上报，这个影响很大。

　　白岩松：其实这个已经谈到了出境游，谈到了国外，这些人世界形势也比较复杂，这像是一种大话，但是的确是，比如说在埃及热点地区，接连出现这种爆炸，大家很担心，海啸等等，我们先来看一个背景。

　　中国出境旅游人数激增，安全事故频频发生，2006年3月，中国台湾游客黄素青在印控科什米尔地区失踪，随后证实遇害。2005年11月9号晚，约旦首都安曼三家豪华酒店发生连环爆炸，国防大学学员代表团三人遇难。2004年12月26号，南亚印度洋大海啸造成中国公民14人不幸遇难。2004年5月23号，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屋顶坍塌，两名中国公民遇难。

　　白岩松：您看这方面的事情越来越多，大家是开开心心的，而且花了很多钱去，但是国外毕竟又不像是国内，国内我们可以地方政府解决，刚才您说了，书记省长都在，但是如果在国外，它各自的重视程度都不同，这个我们怎么办，出境旅游的越来越多？

　　邵琪伟：这个我们已经现在国务院批准的中国公民可以出境去旅游的目的地国家和地区已经124个，已经实施的有81个了，我们在双方谈这个协议的时候，就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了，要保证中国公民出境旅游的安全。我们刚才说了，安全是第一位的。第二，作为我们所有的组团社，组织游客出境去旅游的时候，一定要关注当地的政治、军事、经济、自然各方面的情况和形势，你去之前，就要对那有一些了解，我们游客都有文化，现在的工具都非常发达，在网上就可以查到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白岩松：这就涉及到一个娘家的问题，因为这个时候遇到一种突发事件，娘家人的迅速伸手是非常重要的，从我们旅游局的角度，比如说一些黄金周出行的人大量增加的时候，有没有跟一些热点，或者敏感地区的大使馆之间有一定的磋商，有一定的沟通？

　　邵琪伟：有一些信息我们都会及时向他们通报，一旦某一个地方发生了什么情况以后，比如自然灾害，发生海啸了，发生地震了，发生突发事件了，我们会及时迅速地跟他们沟通。国家旅游局，到目前为止，派出在境外在国外的17个旅游办事机构，这些办事机构也会配合使领馆共同处置这些问题

　　白岩松：涉及安全最后一问题，其实不是问题了。局长对游客在面临安全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应该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国内游，您的提醒和建议是什么，一个是出境游，您的提醒和建议又是什么？

　　邵琪伟：国内游提醒和建议一个就是了解情况，你要去的地方，你要掌握信息，第二个就是你在跟旅行社签订合同的时候，你一定要有条款，保证安全的条款，或者保证安全措施的条款。

　　白岩松：与其将来吵架，不如今天先认真看完合同。

　　邵琪伟：合同要细，我们跟工商总局现在准备出台一个规范的合同文本，很细的一个合同文本。第三要有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出国去旅游，到其他地方去旅游，你还会碰到一个问题，相当多的游客语言障碍，因为你离开了导游，有时候没法沟通了，所以你事先就做些准备，自己要作一些准备，万一碰到什么情况，电话给谁打，跟谁沟通，万一在单独行动的情况下，你跟什么人打电话是最容易沟通的，现在应该说出国服务是非常好的，特别是使领馆，只要你带手机，你到了那里以后，你的手机上很快就很快会出现一个信息，我们驻什么地方的使馆是什么，领馆是什么，电话是什么，请你把这个电话一定要存在你的手机里。这样你出现什么情况，你要是找不到，你就可以找娘家，这个问题解决了。

　　白岩松：另外一些小的问题你会关注吗，其实它也不是特别好，中国人好像特别习惯揣大量的现金走。

　　邵琪伟：这个问题是我们已经关注了多年的一个问题，由于中国人，凡是出去旅游的朋友，都带了一点钱，带了一点现金。

　　主持人：不是一点。

　　邵琪伟：日常的使用以外，他购一点物，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们中国的游客出去，我发现他不是用他自己一家人的钱，他的亲朋好友会委托他买些什么名特产回来。

　　白岩松：全是现金。

　　邵琪伟：带现金我就发现我们的游客在这里，包一包，鼓鼓包包的一包现金，我建议尽量多使用信用卡，我们也正在跟有关的金融部门谈，出一种专门出去的旅游卡。这样，你把你需要出去用的钱存在卡里，带着卡出去，带点小零钱出去，因为卡一离开了密码就没办法使用了。这样能够保证出去以后，不太容易发生现金的遗失被盗甚至被抢的一些情况，这样使得出去以后，非常愉快地能够玩。

　　白岩松：其实现在城市的人想的是我们周边的景点玩的差不多了，而且也被城市化，和过多游客使他纯朴的东西受了影响，经常有的时候自驾车开到很远的地方，发现周围都是农村，但是人家当地人又没有能力使这个景点变得更加好，旅游有没有跟可能跟农村发生关系，有没有帮助农民富起来，因为我们喜欢的那些地方，有没有可能这种变化，而更容易去，去得更好。

　　邵琪伟：您提到个这个话题是农业旅游，谈到了农村旅游，农民的旅游。从宏观上来讲，我们将近80％的旅游资源分布在广大的农村山区边疆民族地区。

　　白岩松：80％

　　邵琪伟：自然的东西都在农村，城市里有一点比较少，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配合我们中央提出一个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对我们加快推进农村旅游的步伐，今年旅游局提出来的一个宣传的主题也是2006中国乡村游，农村去旅游会带来几个什么样效果呢？一个就是推动了城乡之间的交流，总体上，我们城市居民的消费水平高于农村，特别是欠发达的农村。这就可以通过旅游这个渠道，把一部分城市的消费资金转移到农村，增加了农民收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渠道。第二，农村有很多现存的旅游资源，你不需要增加什么投入，稍加开发就可变成旅游景点景区，就是现在我们推的农家乐，这是典型的。农民就用现成的房子，空出两间房子来，打扫干净，放上两张床，有条件，就买个电视机，解决一些卫生的设施和洗澡设施，就可以接待游客了，吃的是你种的，你饲养的鸡鸭鹅蛋鱼肉就地采购，农民生产出来的产品不需要通过运输渠道到城市，就地消费了，增加了利润，减少成本，这对农民来说是非常好的。他农忙的时候，照样去干农活，闲的时候，节假日来接待游客，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再有一个就是通过旅游可以推动开展旅游地区农村的精神文明建设，就把城市的一些文明带到了农村，最起码的卫生水平最起码要搞上去，这就发生变化了，餐饮水平把它搞上去了。城市里的人去了，甚至现在很多国外的朋友游客，到中国的农村去旅游，对年轻这一代就提出了多多少少要有一点外语水平，这样，农村旅游推广逐步发展，对促进整个社会的进步，整个产业机构发生调整，提高农民的效益，提高农民的收入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

　　白岩松：刚才您看简历的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邵局长原来是在云南抓旅游工作，一直到副省长，云南大家也知道，是这十几年的旅游明星，以世博会为契机，一转眼现在就成了几乎排在第一位的旅游目的地，非常热，您的秘诀是什么？

　　邵琪伟：这不是我的秘诀。

　　白岩松：因为其他省都想听，你和您很多同事的秘诀是什么？

　　邵琪伟：旅游作为一个新兴的产业，也有一个提法叫无烟工业。

　　白岩松：恰恰云南过去是以有烟（烟草）工业著称的。

　　邵琪伟：在全球在我们全国发展非常迅速，旅游它有几个前提，一个就是整个地区和国家的经济要发展，经济发展了，老百姓手里有收入，没有收入就去做旅游，消费不了。第二要有相对的闲暇时间。我们中国算了一下，114天的休假，加上星期天，我们有114天的休假，在全世界国家里面已经不算低了，所以有点时间。第三个就是做要有旅游的意识，比较早地要看到旅游是一个经济产业，关联度非常强的经济产业。

　　白岩松：拉动力很强。

　　邵琪伟：当然它是属于第三产业的一个组成部分了。重视抓旅游，现在全国各个省区都非常重视抓旅游，通过抓旅游，能够把相关产业取得一定的带动推动促进作用，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你要说秘诀没有，就全民重视。

　　白岩松：全民重视在云南我的确感受到。

　　邵琪伟：旅游意识，就是搞旅游地区，一直到基层干部，从业人员旅游意识比较强。

　　白岩松：最后一个问题，其实不是问题，刚才说话的这几位朋友，一直给我们推荐一种旅游方式，这是大家的感受，目前的中国人急需改变一种旅游的意识，过去是到了哪儿照张相走了，其实最后旅游景点是回到家看照片看的，现在新的旅游方式各种层出不穷，您先推荐。

　　刘克智：作为长期在大城市工作的人，我想作为我自己来讲，我推荐你到一个比较能够休闲度假的地方，不要走的匆匆忙忙就在那地方待上一星期，在哪里读读书看看报，放松放松。

　　满宏卫：我想推荐一种旅游的理念实际上就一句话，一分钱一分货，重价格更要重质量。

　　于长江：度假旅游自己去，观光旅游可以跟旅行社去，这样可以得到充分的享受。

　　白岩松：自主跟团，你把这个给鉴别了一下。

　　观 众：我推荐的是我们现在很多旅游者可以找一些自助旅游景点，特别像五一节的时候，未必一定到最热的地方，有一些自助旅游，在网上在旅行社上都可以找到，使旅游相变成一种享受。

　　白岩松：跟你们这个工作紧密相关。康辉旅行社就不太同意 ，他尽量希望是找旅行社。

　　观 众：去你想去的地方。结合旅行社，加上你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约上三五好友轻松愉快地旅游。

　　白岩松：邵局长当然也要推荐了，但是推荐之前，先问问你最喜欢的旅游方式是什么？

　　邵琪伟：登山。

　　白岩松：频率呢？

　　邵琪伟：登山登到四千米以上，不带任何设施，跟大自然直接亲近。

　　白岩松：现在能一周能保持一次登山吗？

　　邵琪伟：现在别说一周就连一个月都保证不了。

　　白岩松：好您推荐一种旅游方式作为我们今天节目的结束

　　邵琪伟：我更多地是推荐大家到中国西部去，和大自然去亲近。

　　白岩松：非常感谢您。